道。
“这有什么见谅的?你我相交,实是志趣相投。又何须问昆吾出身?况且出身名门,却与为兄布衣论交,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
与这个时代的人不同,施奕文压根就不在乎别人的出身,不过即便是如此,仍然忍不住调笑道。
“况且,能与王孙公子结交,这运气似乎也不错啊!”
“致远,”
徐维新连忙说道。
“虽说小弟出身于国公府,可是致远有所不知,当年家祖父想废长立幼,立家父为魏国公,不过此举有违朝廷法度,自然不为朝廷所容,家祖身故之后,最终伯父继承爵位,虽然伯父待我倒是不错,可是……哎,说起来这都是家事,实在是不便告诉他人,将来兄台有事,小弟恐怕也是……”
不等他说完,施奕文先是哈哈大笑,然后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昆吾,你我相交虽短,处的只是你我之间的感情,与什么国公府不国公府的又有什么关系?不为国公所喜?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再不济,昆吾若是不嫌我那里简陋,搬我那就是了,你我一同研究天文地理医学,岂不乐哉……”
“致远……”
面对施奕文的邀请,徐维新激动之余,更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