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玉一听连忙又说道。
“爹,要不然,爹亲自去一直趟赵郎中正那,给他们说和一下,让致远去当面谢罪,这样……”
“这样事就压到咱们头上了!”
宋仁杰的脸色变了变。
“其玉,你别忘了,每年兵部采买的三十几万两的棉布里,有七成是经咱们家的手!经的就是他赵恩惠的手!”
宋家和赵恩惠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对此宋其玉当然非常清楚,也正因如此,宋仁杰才了解那个人。
“他赵恩惠是什么人?翻脸不认人,丝毫不念情份的人,这样的人,平时捧着都来不急,还主动去招惹他?难不成要重蹈致远的覆辙吗?”
“可,爹,咱们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不问吧,要是赵恩惠对致远下手的话,咱们要是不闻不问的话,岂不会寒了他的心?”
儿子的反问,让宋仁杰捋着山羊胡子沉吟道。
“寒了心?”
冷笑一声,宋仁杰的目中闪过一道精光。
“其玉,你知道现在京城的肥皂卖多少钱一块吗?上个月还是30文,这个月就突然降到了20文,和南京一个价,唐家为什么突然降了价?真的是不计成本想把咱们挤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