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瞧着会票,朱翊钧都会偷乐,可没过多久,他就郁闷了,这巨额的会票,甚至都成了他的负担。
又一次,闷闷不乐的朱翊钧看着客用问道。
“客用,施奕文回来了吗?”
“回皇爷话,昨天小奴刚把抄好的书送过去,他家里的管家说他还在遵化呢。”
瞧见皇帝的脸色不善,客用连忙说道。
“不还是忙着铁厂的事,说起来这做生意可真不容易,大年下的,还要东奔西跑。”
客用这么说,固然是因为每次去石台庄送书的时候,那刘管事都会塞给个几十两银子,当然也是因为他知道,这事就他知道,有了这层关系,他就能深得皇帝的信任,甚至现在孙海也不能和他相比。
想要维持住这层关系,就得主动给施奕文讲话,不能让皇帝烦了他。
“哎,他可真是的,怎么跑那么远做生意,不知道朕找他吗?”
抱怨之余,朱翊钧又说道。
“哎,确实也挺为难他的,当初是朕莽撞了,要不然也不用大过年的跑那么远的地方。”
当皇帝的能知道认错,这可真是罕见的很,尤其是对于不过十五六岁正是青春气盛的朱翊钧来说,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