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锤就送到重锤那,要用轻锤的,就送轻锤那,你看怎么样?”
眼瞧着那个通红的铁块被轻易的打成了铁片,心里颇不是滋味的张四喜说道。
“公子,瞧您说的,你有这么好的家什,那里还用着得我这样的粗人。”
即便只是个铁匠,张四喜也瞧出来水力锤夺走了他的生计。
“张师傅,瞧你说的,我这厂子里可离不开你还有其它的师傅,毕竟,这铳管什么时候用重锤打,什么时候用轻锤敲,还得你给长着眼。”
心知张四喜在担心什么的施奕文又安抚道。
“再说,你也别担心其它的,只要你们进了我这厂子里,我对绝不会亏待你们,你一个月挣多少银子?五两?六两?还是七两?我给像你这样的师傅开六两的工钱,至于学徒我开一两,一般的师傅,三到四两,你觉得的怎么样。你们平常有淡旺季。在工厂可是旱涝保收的,工钱应该不低了吧?”
笑看着张四喜和其它的十几个铁匠,施奕文直接开出了他的条件,大多数铁匠一个月也就挣五六两银子,不过那也分淡旺季,有时候可能一个月只有两三辆银子的收入。先前他没有开价,是因为手里没有谈判的本钱,可现在不同,有了水力锤、水力膛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