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我是费总秘书，钱坤。”
犹豫一下，声筒内传出轻飘飘的声音。
姜峥的嘲讽与质疑，顿时一僵。
秘书？
“姜先生你好，关于北强生物制药与我们公司的合作事宜，我们梁经理先前已经与你们张经理敲定了一周之后的细谈事宜，很抱歉，我本人并不负责这项工作，如果姜先生有任何疑问，可以通过你们的张明胜经理，联系对接谈判工作的梁经理，谢谢。”
不卑不亢，礼数周到的一通言语落下之后。
嘟嘟嘟的忙音直接响起。
钱坤显然是察觉到了自己无意中卷入了某件事，直接撂下一通滴水不漏的话之后，率先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这让林涛有些无语，忍不住撇了撇嘴。
他还等着姜峥的质疑，热的钱坤与其隔空对骂一场。
不过看来两人相对都极为克制，虽然言辞之中略有冲突，但仅仅只是一次碰撞之后，钱坤这家伙，立马当了缩头乌龟。
“无趣啊，真是无趣。”
摇了摇头，林涛收起手机。
并抬头看了一眼姜峥。
不看不知道，一看这才发现，大中午的，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