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董琳琳点这头，提起挎包：“那费老，我现走了。”
林涛见状，也连忙对费老点了点头，跟着董琳琳一同离去。
幕后黑手是百灵集团，奇怪吗？
不，并不奇怪。
实际上假如上次费老的燕京好友代替别人试探博雅，就是百灵集团在幕后撺掇的，那么这次出手，应该实事求是的说，很正常。
为什么之后百灵集团没有再出手了？
很简单，因为他们有耐心陪博雅再玩玩。
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在春节过后，考虑害怕百灵集团趁机搞鬼，博雅的大规模发售，并没有在长三角展开，而是选择了长城以外的冰天雪地，北疆，以及辽城。
不再是之前电商平台上，每次几十套，几百套的‘神女系列’天价抢购。
而是在青漠、辽城两地。
以周家和金家为中心，一家分一万套‘神女套装’，从金字塔尖开始向下辐射的一套全新营销模式。
在互联网时代，很多创业者在创业初期，需要的是创意，是平台，是流量，是曝光度等等不一而足。
但博雅却选择了一套完全不同的路。
那就是让金家和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