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淡漠的目光扫视而过，虽然没有任何威压，没有任何高傲，却让少女小心肝怦怦直跳，只感觉一种神灵在俯视蝼蚁一样的漠然。
不刻意，很自然。
却也正是这种自然，让人越发的好奇而敬畏。
“小叔……”
嘴巴张了张，少女看着小叔亦步亦趋的跟在中年人身后，伸手虚引，根本没有和她打招呼的样子，一路与其径直走入宴会旁边的房子里。
少女也打消了上去攀谈结识的兴趣。
“身份差距太大，若是强行攀附巴结，就会显得十分可笑而滑稽。”
这是小叔沈鸿经常对她说的一句话。
而现在，沈鸿也在身体力行践行这句话。
向南圣前辈，与他身份差距太大，不是说不上话，而是很难坐下来好好谈谈，随后沈鸿干脆放弃了巴结向南圣，转而结交这位向前辈的弟子，方师傅，方伯海。
他能拿出来的东西，向南圣前辈自然是瞧不上。
但方伯海却不然。
他不是宗师境，他的眼界还没有那么高。
一来二去，这方师傅的态度，也越发的随和，不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硬邦邦的面对自己。
无他，利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