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还要怎么修炼下去？”
“……”
“我感觉我就像是个废物。”
听到这话，林涛面色一怔，宽慰道：“别沮丧，废物也是分级别的……”
“会说人话不？”
吕千炼翻着白眼，一幅兴致缺缺的转过头，目光无神的看向那刻着《聚元术》第二重，第三重的石壁。
只是，理智虽然告诉她，她应该刻苦埋头修炼。
但实际上，她的心，真的很受打击，甚至产生了怀疑。
“我修炼到宗师境，难道真的仅仅只是因为运气好？”
在吕千炼怀疑人生的时候。
还有一个人，也在怀疑。
年江一！
林涛那边的动静，他听的一清二楚。
可是哪怕竭力忍耐，仍然忍不住，带着浓浓的惊疑，扭头看向林涛。
“哼！”
迎接他的，是林涛露出一口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
年江一冷哼一声，眸子阴霾的转过头去。
见此，林涛很开心。
年江一信不信？
不重要，真真假假，不一定要他完全相信，也不一定要他完全不相信。
“心理战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