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根本就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就能随意的打发了。
罗天曾经记得,他有一次被西方的记者包围,那些华盛顿邮报之类的记者所闻的问题,明显具有一定的深度,不管是回答是否,都很难分说,踢皮球的话,就更是不妥了。
不过相比西方人,华夏的记者们,一样有一个好处,便是随便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都能在第一时间到达。
朱建明被一堆话筒堵着,也只能暂时回答他们一番。
当然对于朱建明说话,还是有很多可圈可点的地方,否则他也到不了现在这么一个位子。
“这个……首先不存在什么误会。有嫌疑,就该接受调查,这是贯彻我们公正执法的一贯遵旨,没有什么过分不过分一说。其次,在法律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我们的同志眼中,我不会是什么领导,这才是最为正确的做法,我很支持他们把我带到这里,相信换做任何一个干部,他们也都是一样的支持。”朱建明脸上带着笑容,说话不紧不慢。
罗天看得出来,他也是经过深思 熟虑,才说出这么一段看似简单,却又很是深奥的回答。
“朱局长,那如果今天不是你,而是我们普通的民众呢,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办?”又是一个女记者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