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钓鱼,还时不时地偷瞄上一眼雪,看她用沾满泥巴的手擦拭着自己的额头。
爷爷常说,“生活就是小泥鳅,你越是刻意地想要抓住它,你就越是抓不住它。”
爷爷也常说,“人贵在随遇而安,让日子过得平静,你就会变得平静。”
那时候的雪并不明白爷爷口中的真理,只是似懂非懂的假装着点了点头,然后完全抛诸脑外。而爷爷却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继续望向这平静的湖面,吊着他那条永远也吊不到的大鱼。
雪曾以为她和爷爷的这简单日子,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持续下去,直到永远永远。却不曾想原来这平静日子也有被打破的一天,而这一天却来得如此之快,只在刹那之间。
那天雪像往常一样从爷爷的手中接过了打醋的醋瓶,随意地挥了挥手便就离去了。
当她提着醋瓶再次回到小木屋时,却见到了被开启着的房门。
站在屋里的一男一女邪恶地望向了雪的脸庞,而在他们脚底下躺着的却是躺在血泊之中的爷爷。
雪奔溃地大叫了起来,不顾一切地朝爷爷的方向奔了过去。
一个左脸有疤的中年男子不知从何处冲了过来,他一把挡在了雪的面前,用着严厉且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