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灰后，卓文一脸苦笑的走出了船舱。
除了时间人物地点，其他一律无可奉告。
这次采访真是失败，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之前几次采访刘冠言，得到的都是这样敷衍的回答。
今天还算好的，至少她提到了一个姓郭的老师，据说在营救被劫持船只的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不过这样的素材……
《求是》杂志最近的销量逐月下滑，据说社长已经有意裁员。
卓文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失去了工作，那一千多万贝利的房贷该怎么办偿还。
“卓哥，我想过了，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
年轻人将照相机还给卓文，然后一脸歉意的道：
“不过我觉得继续呆在你身边会浪费我的实习时间，非常抱歉，我已经向老板提出了调岗申请，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就只能离开《求是》了。”
说着，年轻人朝卓文鞠了一躬，转头跑下船去。
卓文张了张嘴，却没有阻拦，他知道，趋利避害，这是人的本能，年轻人并没有做错什么。
“哎，虽然实现了小时候的梦想，像那位有名的祖先一样，成为一名记者，可是我采访生涯真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