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祁雪晴忍不住了：“是程子平带人干的。”
“你知道？”凌凡眸子一冷。
“是啊，卓伟让我先不要说。”祁雪晴歉意道。
闻言，凌凡转头看向卓伟，质问道：“为什么？”
“额……”卓伟迟疑了一下，小声说道：“我怕你把他给杀了……”
“…………”
有那么一瞬间，凌凡都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原来他在二人心中已经是这种杀人狂魔的形象了吗？
“我给你的玉符呢？”最终，凌凡只问出了这句话。
他可是给过卓伟一个护身玉符的，按道理来说没人破得了玉符的防御才对。
“我那时候刚洗完澡，没有戴。”卓伟挠头道。
凌凡再次无语，不听他的话，活该被打啊。
“你会杀了他吗？”卓伟小心翼翼得问道。
虽然程子平很可恶，但在卓伟看来，还远远不到要死的地步。
如果凌凡教训程子平一顿，卓伟自然非常乐意，可若是凌凡就这么把程子平给拍死了，卓伟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
凌凡也被这小伙伴给逗笑了，摇头道：“行，我不杀他。”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