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自问，我好像并没有得罪过你吧？”
石凯喝了一口灵茶，眼神发亮，即便如此，依然不影响他扯皮。
凌凡闻言，懒得再理会这条泥鳅，闭眼不言。
石凯似乎也觉得差不多了，慢悠悠拿出手机，递给凌凡道：“你看一下这个。”
凌凡是放着神识的，自然看得到石凯的动作，于是便慢慢睁眼，看向手机。
屏幕之上，是一段漆黑的夜空。
只是夜空之中，还有一段突兀的人影，正是昨夜赶路之时，一脸凝重的凌凡。
昨夜他心急救人，为了节省灵力，并没有使出匿踪，期间遭遇了一架低空飞行的客机，凌凡还是记得清楚的。
他还是没有说话，静静看着石凯，看对方到底想如何。
石凯只是笑了一声，解释道：“这是客机舱外的探头拍下的画面，按理来说，是不能公开的，可是那个机长有些私心，偷偷拷贝了一份，但是凌宗师放心，那个机长已经被我们控制，所有的目击者也已经封口。”
“说出你的目的。”凌凡脸上的悠闲逐渐消失，化为平淡。
“我是来帮你的。”石凯装无辜道。
“可我只看到威胁。”凌凡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