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低声解释道:“亭中有席有胡凳,无非就是询问征西如何选择……未曾想征西竟然于亭外,既不取席,也不坐凳,再加上自取酒爵酒水,无非就是向这些人说明……无需他物,亦可自足……厉害,厉害啊……”
陈宫感慨,吕布却有些听明白了,有些依旧听不明白。“公台说详细些……”
“……”陈宫无奈的看了吕布一眼,便继续说道,“携酒自饮之……也是唯有征西有如此底气……平阳钱粮颇丰,自然无欲则刚……”
吕布一瞪眼,说道:“公台切莫说笑,大军所至,岂能不征调粮草?”
陈宫微微用手指头指了指后方,说道:“……还真可能无需额外征调……据悉太原无主多年,必定未曾足额缴纳田赋,若是征西以催缴赋税之名,又有谁能……不过纵然理应如此,届时必定有人不满,温候便可见机行事……”
吕布这才恍然,看了看陈宫,迟疑着,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并未说话。
陈宫也没有在意,继续说道:“征西讨要锦凳,方是神 来之笔……既表可纳锦凳之举,又不显于明处……简直是连敲带打,又不使得王凌王彦云没了颜面……妙啊……这便是反客为主之策,温候可曾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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