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不明显,但细细察觉却还是能够发现端倪。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前面那些时日,被唤做“老吴头……”的刀疤脸很少到船头甲板上观望,这两日却是每个那么数十分钟就会去瞧瞧。
“老吴头,我怎么发现你们这两天好似有些紧张?”
等老吴头持着朴刀从甲板上又走回大船舱,赵洞庭笑着出声询问。
老吴头对着赵洞庭扯出笑脸,却更是显得狰狞几分,“赵公子,这里已经到东沙群岛海域,海盗多得很咧,不警惕些不行。虽然咱们海龙帮的名号在海上还算好使,但最近流求不准商贩和咱们大宋通商,海盗们没得买卖,会不会再卖咱们海龙帮的面子,就不好说了。”
他说出句虽然现实却是发自肺腑的话,“要不是赵公子您出手大方,我们真不会冒着危险来跑这趟差。”
“你这个老吴头。”
赵洞庭笑骂:“他娘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本公子这些天输给你们的钱都比船费要多得多了。”
老吴头也不和金主生气,嘿嘿笑着搓搓满是老茧的手,“公子客气,公子客气。”
其余打手也跟着笑。
“吴老哥!吴老哥!”
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