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状元红袍,站在房门外笑说:
“大小姐,我没骗你。”
谢小玉站在门前,再次笑了,看着他的眼睛纠正道:
“叫夫人。”
“我就爱叫你大小姐。”
“状元夫人。”
“是,状元夫人。”
那天,谢春山正式晋封淮阳公,母亲赵氏得了女婿请封的又一道诰命。
“哪有这个道理?”赵氏拿着诏书向谢小玉抱怨,但笑得很愉快,“还没听过给岳母请封诰命的呢。”
那是他们最好的时候。
是谢家最好的时候。
只是那之后,他们也好,谢家也好,乃至于朝堂,都像是被什么推着走一般,渐渐不受控制。
先是太子之死,再是庆阳公主与人私奔,被抓回来后深锁寺庙之中,皇后从此称病,后宫落入景妃把持,一年之后,皇后郁郁而终。
再是身患有孕的母亲失足落水,一尸两命。
再是父亲被冤里通外国,皇帝虽然不相信,但父亲却在入狱第二天,便留下亲笔认罪书,死在了监狱之中。
各种变化令皇帝得了重病,一日不如一日。
事情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