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离开的方向。
应无为感受到她的摇晃,空着的手在她后面犹豫了很久,一咬牙干脆护着腰将她托住,还没说话,自己就觉得耳根子发烫了。
“姑娘莫怪,唐突了,所谓叔溺嫂援呀,我真不是那样的人。”他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念着,连词儿说串了。
本就不爱说话的谢小玉,现在连让应无为闭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倒是玉佩里的严奴儿头发因着谢小玉的血,已经长得能将这高地都裹起来,又因为实在烦得不得了,索性从玉佩出来,用头发将谢小玉和自己的耳朵都裹住,试图隔绝应无为的魔音贯耳。
莫说作为一个男人,便是作为一个人类,他也太能说了!
时间依旧在缓慢流逝,同样流逝的,还有谢小玉刚刚捡回来的这条命。
不过看着她远方的眼睛此时闪了一下,心下稍安。
成了。
白衣由远而近,最终站在谢小玉的面前,抬手往她的额上一点。
“看见了吗?”他问。
谢小玉却没有喜色,反而面带疑惑地看向他:
“没死?”
白衣两手一摊:
“太大了呀,好凶呀,你离我太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