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尊万贵娇养长大,能与欧阳晖说笑,或掩唇或要着袖子,撒娇喊一声:“六哥。”
可是她不能。
如今欧阳晖这般待她好,又有何用?她小时候受尽苦楚,被人折磨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她揉着脸上的胎记,她早已经不想去除这块东西了,毕竟留着它还可以吓人。
她只讨厌他假惺惺的做派,比这块丑东西还要丑陋。
阿茶想着,转动一下手腕,看着欧阳晖的灵气通过那千万细至毫微的红丝,流向自己的身体。
“六哥,谢谢你助我,生灵骨呢。”
她淡淡说了一句,仰头看了一眼谢小玉房间的方向。
现在,她要去解决那个谢大小姐,只是冷静之后想想那天的时候,阿茶觉得有必要忌惮一下谢小玉的眼睛。
她吐出一口气,先回到一楼自己的房间,没有开灯,而是摸黑燃起了一炷香……
……
欧阳晖安抚完阿茶,上楼沿着走廊走的时候,只觉得头还是有些晕。
他到底还是停步,靠着栏杆为自己摸了摸脉。
比前些日子更要虚弱。
这可不行呀,他叹了口气,这样子可怎么考入学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