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怎么弄到你果园去?”
果园虽然说离老屋不远了,可是走路也得七八分钟,那么多笼子要靠两个人抬过去,得忙活一个多小时呢。
下午两点多的太阳正晒的很,真要折腾下来,估计身上能脱层皮。
安北平打开院子的大门,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家里有干活的苦力,早上刚买回来的,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啥东西?”张承文在后面好奇的问道。
这时他听到耳边传来“昂,昂”的声音,走近一瞧,竟然是一头大黑骡子。
张承文不由乐道:“呦,这大家伙不错,到时候借给我直播用。”
说着,他还摇头晃脑的吟诗道:“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平哥,你说在山间小路上骑着骡子,是不是挺带感的。”
张承文向安北平描述着他脑子里幻想的画面,穿着古风的粗麻长款外衣,戴着斗笠,腰间别着酒葫芦,坐在骡子上望着夕阳,不时拿起酒壶痛饮,想想就让人沉醉不已。
可是安北平想着张承文那幅打扮,背上背着一口铁锅,不知为何,总是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