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见山老爷子抽着旱烟,笑呵呵道:“就是狍子,在溪边喝水的时候被我的猎狗们给堵住了。”
“呦,那我们晚上有口福了。”安北平兴奋的提着狍子掂量一下,足有四五十斤重。
安北平记得自己上一次吃狍子肉,还是读初中的时候,外公送了半只狍子过来,让他大快朵颐。
这时周红梅弱弱的说了一句:“狍子好像是国家保护野生动物,任何捕猎狍子的行为都是违法的。”
安北平皱了皱眉道:“是吗?”
王见山老爷子道:“没听林业局的人宣传过啊,在我们这大山里,狍子虽然也没野兔野鸡多,但是数量也不少。”
“而且也不是我故意打的,是被猎狗堵住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被咬死了,我就是把它拖了回来而已。”
安北平看了看狍子身上的伤势,并没有枪伤,只有猎狗撕咬的伤口。
安北平眨眨眼睛,看了眼冷晓雪,问道:“冷晓雪,你怎么看?”
冷晓雪对他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这狍子死都死了,我还看什么看?若是活的,她还会考虑放了它,现在总不能说埋了吧?
最后还是王连海教授出来打圆场,笑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