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不妨与你说实话吧,你也看到了,这满屋子都是符纸……你可曾想过为的是什么?”
齐湛皱了皱眉头,繁星不等他答话,便道:“镇邪之用!而我便是那邪!”
“姑娘!!”蜜桔大叫,“您怎么能……”
“闭嘴!”喝完,繁星看向齐湛继续道:“我这个人出身不太好,尚在娘胎时就克死了自己的父亲,让其战死沙场,尸骨无存,到现在立的还是个衣冠冢……而后不过一年,母亲也跟着去了。”
齐湛听她说镇邪二字时,便想到了这符定是与她有关,但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更奇怪的是侯府之中只有文臣,哪来的武将,又怎会战死沙场,他没有立即发问,而是静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繁星娓娓道来,一件没漏,说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
说完,她看向齐湛:“如何?我这般邪气,俨然是丧门星,公子可还敢娶我?”
要这都吓不死你!百里繁星四个字,她就倒过来写。
果然,齐湛拧着眉,一脸沉重,眉心都挤出了一个川字。
哈哈,怕了吧。
须臾片刻后,齐湛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你怎可如此轻贱自己?”说话间,他语气里竟还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