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才肯吃。”
齐湛冷哼道:”是真饿了,没办法了。“
他哪里会不知道这小子的脾气,是不到万一绝不委屈自己的性子,谁给他委屈受,他就梗着脖子涨红了脸哭,谁的脸面都不会给。
回来这几日,不管是奶娘的奶,还是小米糊糊,统统不吃,宁愿饿得嚎啕大哭,也不让人往嘴里塞那些玩意,实在饿得受不了才肯吃一些,后来云嬷嬷说有些小婴儿喜欢喝羊奶,齐湛便去找了两头刚产崽的母羊,结果这小子还是不肯吃,把一群人折腾得人仰马翻,哭得人耳朵疼,说来也怪,就是这样饱一顿饥一顿的,这还没满月的娃儿竟然一点头疼脑热都没有,精力还特别充沛,时不时能哭闹得人想用脑袋撞墙。
齐湛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不由想起那日夜里,那女人用食指止住他哭声的举动,便依样画葫芦用醮了羊奶的食指堵了他的嘴,他立时就不哭了,吮吸得特别起劲儿。
不过也就开始的一小会儿,稍顷,他就又不吃了,一脸嫌弃,仿佛吃的东西是脏的,臭的。这下齐湛瞧出名堂了,原来这臭小子的哭闹完全是因为喂他的人不对。
那怎么办?总不能将人请来吧,他倒是想过,但用什么理由呢?人家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凭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