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难办,也得办,最好能将她嫁得远些,几年也回不来一趟,只有这样哥哥才能彻底断了念想。”
金氏连连点头,“说的在理,说的在理啊。安儿,你真是母亲的小棉袄。行了吧,这事我去找老太太说,祸害别人总比祸害自己孙子好。”
陆安然对此,也不好说太多,毕竟她还是个没嫁人的姑娘,提点到此已经够了。
金氏欢喜了起来,拉着女儿说了许多话,然后又绕到了红樱身上。
“那贱丫头呢,平日里不是她给你梳头吗?若不是她有这一手技艺,当初我怎么肯将她留在你身边当差。今日你要去参加荷花宴,怎得不见她来伺候,可是偷懒了?”
当初女儿要让红樱到身边当差,她是一万个不同意,不就是头发梳得好,又会做花钿吗,她让人牙子找这样的十个八个都行,偏女儿不肯,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病了,许是昨夜下雨受了寒,茱萸早上起来发现她额头烫得很,人都迷糊了。”
金氏瘪嘴道:“要用她的时候就病了,真是晦气。安儿,这几日别让她过来,省得过了病气给你,你可是母亲的心肝宝贝,万不能有事的。”
“母亲,我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