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们是主子,没事就敢和我生气,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蜜桔一听,吓着了,白着脸摇手,“不是的,不是的,姑娘……奴婢不敢!”
她一边说,一边后退,嗖的一声就跑出了屋子。
繁星见两只母鸡都走了,笑倒在床上,然后叹了一声,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看着漂亮的床是她祸害的,他让身边的小厮不许找大夫,瞒着府里的老小,私下熬药吃了了事。就这么暗自将养了两日,好些了,他便心急的要见她,但来了几次,她都不肯见。
他觉得表妹这是害怕,怕自己真是个不祥的会害了他,所以才不肯见。
他的表妹,自小就是个善良的,最怕的无非就是府里的说人她的闲话。他只要一想到她这几年被拘在避尘院过日子,心就生疼。那般磋磨,也不见她愤世嫉俗,怎么会是个祸害,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若后天那道人来了又要胡说一通,他必让府里的家丁将他打出去。
陆仲轩继续翘首期盼着可怜的小表妹能见他一回,素不知摘星楼屋顶的角落里,骆文州正冷嗖嗖地盯着他,手里抛接着两颗小指头大小的石子,犹豫着要不要打断陆仲轩的两条狗腿,让再也来不了。
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