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她昨晚说了你不少坏话,但那也是出于对我的关心,你可不许听你手下的人嚼舌根。”
齐湛点头道:“我知!”
她身边的人或事,他早查了个详尽,包括这个钟嬷嬷,若然日后她需要人手,这个钟嬷嬷就被他排在了首位。
“是哦,你那么神 通广大,怎会不知呢。既然不是为了钟嬷嬷污蔑你的事儿,那你来干嘛。快说,一会儿她们就都该来伺候我了。”
齐湛道:“我要出门一趟……”
“啊?”
出门?
出门为什么向她报告,她又不是他谁?
“少则两个月,多则半年……若之后遇到困难之事,便找屋顶上的人,他是我的心腹,什么都能干。”
繁星傻傻地看着他,他现下仿佛是一个即将离家出门办事的丈夫,正对妻子关怀备至说着体己话。
末了,他又问道:“你可有喜欢的物什,我可以为你带回,不拘是什么,书,画本子,又或是女儿家喜欢的……“
繁星:“……”
这人到底说他傻呢,还是执念太深,是甩不脱的狗皮膏药。
繁星只翻了翻白眼,懒得与他争了,回身去了拔步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