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得很,却还惦记着。
“别哭了,哭也不顶用。你先说说,可愿意留在我这,若是不愿意……”
“我……奴婢,奴婢愿意!”
繁星笑了笑,还算聪明,知道留在这比去窑子里好,她朝钟嬷嬷道:“嬷嬷,这个我要了。”
钟嬷嬷皱着眉头进了屏风后头,小声道:“姑娘,怎能这么随便,别是可怜了她,这脾气性子都还没试过呢。”
“不必了,看着挺可爱的,应该不会坏,兄嫂都这样对她了,她还惦记着,是个心善的,虽软弱了些,但大抵是在家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致使的,日后有嬷嬷调教,总能掰过来。我信嬷嬷。”
钟嬷嬷想她既然决定了,那便留下吧,总归要她能看顺眼了才好。
繁星朝着鲁婆子又问道:“哪个是会种花照顾花的。”
“回姑娘,这个……叫青草。”鲁婆子将年纪最大的一个丫头拉了过来,便是那个最冷静的,“她老子就是个花匠,可惜两年前病逝了,剩下个老娘,还有个弟弟,那弟弟是个病秧子,她便自己卖了身想给弟弟挣个活路。”
“这样啊……”繁星打量了一下青草,问道:“既然你父亲是花匠,那你可认得我院中的那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