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粮翻找出来,发现上头是沙子,拍了拍,递给他。
“爷,只有这个了。”
齐湛半点没嫌弃,撕了一片下来,就着水吞进肚子里裹腹。
风大,沙尘也大,土堆后头没法生火,几个人只能挤挤,盖上厚厚的油布,在底下睡觉,一人负责守夜。耳边听到的风沙声像极了鬼哭狼嚎,听得人瘆的慌,哪有睡意,也只有齐湛,镇定好似啥也没听见。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太阳出来了,风沙也终于听了,几人向上一用力,才从沙堆里爬出来,身上脸上头发上全是沙,就像是沙子做出来的人。
齐湛用水壶里的水抹了一把脸,抬眼观察附近的路况,经过一夜风沙摧残,哪哪都是一个样,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若非行军久了,知道如何在方向不明时辨明方向,多半是会迷失的。
一行人吃了几口早饭,再次上路,顶着火辣的太阳继续前进,终是到了黄石山。
黄石山上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座沙堆出来山,几百年几千年的堆积下,沙成了石头,也越来越高,因山上荒芜,鸟兽都无,进去了若是找不到水,没三天就会死。
“爷,属下先去探路。”
“嗯!”
吉利背上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