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说……呃……咱们国公府心真大,花黄菜都凉了才想起大姑娘来。钟嬷嬷见着老奴后,正眼都没瞧,直往老奴后头看,张望了半晌,老奴就问她在看什么,您猜她怎么答的,哎呦喂,老爷,您是没看到她那副做派,回答的时候都不是对老奴说的,对着几个婆子说让她们出去看看,是不是国公府还有什么人没来,怎么只瞅见老奴这个大管家,却不见正主儿,又说接姑娘回府是件大事,怎么也得有个长辈来……”
听闻,上官玄笙心口一个咯噔。
这还有什么听不懂的,这是指桑骂槐呢。
他铁青着脸对着大管家问道:“那你可将话说清楚了?大老爷的事,有没有说?”
“说了,大老爷的事儿一并说了,还说大老爷来信最关心的就是大姑娘……可大姑娘不理啊!老奴说要亲自去见大姑娘,侯府的人就是不许。”
上官玄笙心想怕是当年的所作所为让那丫头记恨上了,硬是不肯原谅了。
如今想想当年也的确是国公府做的太绝了,可又有谁能想到大哥竟没有死,只是失去了记忆。
“老爷……要不要奴才再去请一趟?”
“不用了,你就是去十回八回都没用。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