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的仆人,他是看着国公府的几位爷长大的,要说几个兄弟里谁的脾气最不好惹,肯定是大哥儿啊,简直和老国公爷的脾气一模一样。
话说回来,老国公爷要是还活着,大姑娘也不会被送走了。
他想想那光景就怕,赶紧起来吩咐人去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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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听到上官玄笙要亲自去接人,恼得将茶盏砸了出去。
“真是个糊涂的,怎能是他去接人,他还要不要国公爷的体面了,如今他是一家之主,接个小辈用得着他去吗,就是我去,都不能是他去。”
石嬷嬷悄悄地将丫鬟们都遣了出去,走到她身边轻声道:“老爷和大老爷虽是自小兄弟情深,却也是最怕这个兄长的,大老爷那脾气国公府还真没有人能制得了。太太当年可还记得,大太太刚怀上那会儿,闻不得胭脂水粉的味道,大老爷耳提面命让丫鬟妯娌与她相处时不准涂脂抹粉,三太太却不当回事,照旧浓妆艳抹,呛得大太太吐得昏天黑地,人都厥过去了两回,要不是老太太用身子拦着,大老爷当真能削了三太太的脑袋。”
这事儿文氏怎能不记得,那日她就和三太太阮氏在一起,上官玄策提着剑踢门进来的时候,吓得她差点动了胎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