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姐姐受了那么多苦。”
上官玄策没想到他还有这番长篇大论,没好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不是和嫡母联络一下感情吗,免得她一个人在地下生闷气,多不值当。”
“你倒是会说话,还知道你爹是个重情义的……”
“难道不是吗?刚才爹你发火归发火,可到底还是顾着娘的,给了她面子,叫她日后在国公府里也不会难做人。就算打人的是马家的人,他们也怨不到娘头上,且还让他们以为娘在您跟前说的上话,这样一来,国公府的下人也不敢欺负到娘头上了。嘿嘿,爹,我说的对不对?”
上官玄策素来知道这个儿子是个聪明的,却没想到聪明成这样,怕是老太太都想不到这一层,心里欣慰至极。
“人小鬼大!”
“那是,将来我是要继承爹您的衣钵的,不聪明些怎么成?”
“行了,说你几句,你还真敢往脸上贴金,起来吧。”
“哦!“他像个孙猴子似的一跃而起。
上官玄策又回头看了一眼站了许久的齐湛,对上这个厚脸皮的,他脸上的慈爱就一分不剩了,喝道:“你杵在这里干什么?“
“难得有此机会进国公府的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