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通过气了。
两人还急巴巴地列了几条罪状,什么仗势欺人,目无尊长,纵子行凶,生生把上官玄策告成了个十恶不赦之人。
元玺帝见两人口水乱喷,若然齐湛没事先打过招呼,估计也能信个一半,但是现在,他越听越觉得烦,打断二人问道:“他何故搞成这样,还不是你们不放人吗?”
说完,直接将奏本往陆天河脸上砸。
“他离家十三载,女儿长这么大了都没见过,巴巴地上侯府去接人,共享天伦又何错?你们倒好,硬是不让人家闺女回去。听说,国公府近一个月三番五次去你们侯府要人,你们都不许。朕就想问问你们俩,安的是什么心,这是见不得人家父女团圆呢,还是为你们那早逝的妹妹出气啊?“
陆天河跪在地上当场就没了话,皇帝这么个问法,他要怎么答?
难道说外甥女日后会贵不可言,不想这只金凤凰离开自家门庭吗?
他要敢说,皇帝就能砍了他的脑袋。
他抹了一把汗道:“皇上,明琅自小养在侯府,母亲与她感情甚笃。”
“说到这个,朕还想说呢,你们那母亲脑子也是个糊涂的,这父亲尚在,焉有将孩子养在外祖家的,日后传出去你们让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