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听闻,繁星顿时脸烫得似火烧,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捶去,“你要真敢这么说,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军中混。”
他捉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胸口,俯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道:”那你教我,我该怎么说,不是心肝宝贝的话,那还能是什么?“
“你少贫嘴了,正经点!”
他苦笑:“够正经了。”
不正经的话,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坐怀不乱了。
她哪里会听不出他的意思 ,脸愈发红了,下意识地咬了口红唇,素不知她这样对男人实在是一种挑逗,齐湛直觉得气血开始翻滚,闷哼一口气,将她死死摁进怀里。
繁星知道他这是在压抑自己,没敢乱动。
滚烫的炭火盆里,炭石噼啪作响,就好似他的的心,又燥又热,幸好那里头的松枝清香能令头脑清醒。
过了半晌后,他恢复了平静。
“明琅,我恐怕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
“嗯?”她抬头不解地看着他,“不会是我咬了你,你心里有气了?”
他在她娇嫩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哪能啊。是我要去清河。”
繁星心一凛:“你要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