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我自然是……自然是想女儿幸福,有个好归宿,不拘他是什么身份的。”说得很冠冕堂皇,但心虚的眼神 出卖了他。
上官玄策没戳穿他,说道:“若我与你说瑞王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你可信?“
听闻,上官玄笙惊愣当场,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出一句:“这……这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他贤名在外,朝廷内外都说他是……”
“你不信就算了,我言尽于此。瑜姐儿是你的女儿,你自己想明白就行。”瑞往那样的品性,瞎了眼了才会让女儿嫁给他。
“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不信你,而是……瑞王怎么看都是个谦谦君子啊。”
“你心中已有定论,有何必多此一举地问我,他若是能让你看出来,也就不是现如今朝廷内外呼声极高的瑞王了,罢了罢了。国公府如今是你掌家,你这个国公爷说行那便是行。”
上官玄策起身,利索地拄着拐杖就要走了,心知这和脑子清楚的人说话才叫沟通,这脑子不清楚的就是掰开了脑壳与他说也是对牛弹琴。
此刻,上官玄笙被他的那些话堵得惶惶然,全然忘了要起身送他。
当晚,文氏见他闷闷不乐,便追问了几句,一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