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不成这雁荡山上还有另一拨土匪?”
上官玄策会说这些话显然是信任他的,但精武营由他掌管,若有奸细,他就算不在其列,也要落个用人不善之罪,何况之前的剿匪,皇帝下诏论了功行了赏,如今又冒出一群土匪,岂不是有欺君之嫌。
“若是没有个奸细在精武营中打开雁荡山的防御之门,他们断是进不来的。”
沈卓灏心头一咯噔,脸色灰白地跌坐在椅子上。
“卓灏,我知你为人,你恐怕也是怀疑过的,只是你不愿相信罢了。”
沈卓灏冷汗潺潺,就如上官玄策说的,他的确怀疑过,只是精武营中都是他的好兄弟,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里有人会背叛他。
他执起桌上的茶壶,闷声灌一下口,凉茶入喉,却是苦透了他的心。
上官玄策劝道:“弑君可是大罪,你不能有妇人之仁,当断则断。”
他苦笑:“子羡,你这人说话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也不委婉些。我知你是为我好,可那些都是我的兄弟。”
上官玄策冷厉道:“他们做下这等叛国之事,何曾当你是兄弟了,可知弑君之罪是会诛连九族的!”
听闻,沈卓灏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