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字条放进匣子里,一同交给骆文州。
骆文州带走匣子后,繁星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上官司琪描完字帖就来找她了,“姐,你干嘛呢,我看你走了好几回了。”
“我忧心猎场的事儿,也不知道里头怎么样了?”
“爹说过,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安心吧,那个蓝眼的家伙肯定跑不掉的。等抓到他,我一定让爹带我去牢里,我非要打他一顿不可。”
这小子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你不许添乱,小孩子家家的去什么牢房,也不怕染了晦气,你给我乖乖地呆在屋子里养伤,腿都那样了,还跑来跑去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哎呀,你怎么和娘一样,年纪越大越啰嗦了,小五还说你温柔呢,哪里温柔了,每回见我都要骂,不和你说了,我去练箭了!”
“练什么,不要腿了是吧,滚回来给我坐好!”
上官司琪跨出去脚,悻悻然地收了回来,扭头就被繁星拧住了耳朵,拖到了榻上,他负起地抱胸而坐,蜜桔过来问他要不要吃点心,他都不理了。
“姑娘,姑娘……”钟嬷嬷从外头回来,神 色慌张。
“怎么了?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