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丑时了。”他将她抱上了床,然后自己跟着躺下。
她没想自己这一觉睡得会那么沉,竟然都到这个点了,看来怀孕症状已初现征兆了。
“你刚回来?”她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去。
“嗯。”
“忙什么呢?一天都不见人,父亲来过了,你可有遇到?”她蹭了蹭他的胸口,寻找着最舒适的贴脸位置,又习惯地去捉他的手臂,“手臂给我,我要枕着你的胳膊睡。”
齐湛依言将胳膊垫了过去,然后替她盖上被子,“岳父走时来过我的书房,说了几句话。”
“哦!”她难耐地踢了踢,“你身上暖得就像只小火炉,还盖什么被子,另一只手盖着我就好了。”
“别任性,惹了风寒你又要不肯吃药了。”
“我身体好着呢,现在她嚷嚷着要改嫁,拔剑就将书架砍成了柴。
齐王府就他们两人最大,谁敢劝,只能低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的看着两人斗气。
钟嬷嬷没辙了,只能去寻上官玄策了,岳父出马,总能劝上一劝吧,结果上官玄策不在国公府,去了宫里,也不知去干什么,到了第三天,京都城又一次戒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