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阿福走出书房后并未卸去易容术,他走在马府中,如入无人之境,一点不怕被人发现。他脸上的易容太逼真,一点看不出异样,像极了本尊。只见他行走人风,穿梭于马府内,廊下马府家丁,园中的洒扫婆子,以及送茶断水的丫鬟,动都不动,木讷的维持着各种动作,时间就像是被静止了。
待到这个阿福走出府门,诡异一笑,朝天打了个响指。
马府内的所有人立时解除了定身的状态,动了起来,浑然未觉刚才发生过什么事,该看顾的看顾,该送茶点的送茶点,洒扫的也继续洒扫。
神 乎其技,却也可怕至极。
他离开后不久,书房附近的一处假山中,嗖的一声,一条暗影突然从里头窜出,隐入夜色中,蹬腿上了屋什么,他就做什么。“
“眼睛!”
“啊?爷,您说什么?“
“面对面的话,多变文章出在眼睛上。”
“爷,您是怎么知道?”
齐湛哼了哼,“自有人告诉我的,你且说说当时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是!”
骆文州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对齐湛说了个透,不敢落下任何一个细节。
齐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