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詹冰笑了笑,“没事,你去看病吧,别误了兄弟们的医治。”
“是,你放心。做了那么多年的军中大夫,从没像这次这般轻松的,那些药就跟仙丹似的,效果太好了。”
如不是有人催,这位大夫估计还有一堆话要说,詹冰也不会那么快从医疗营里出来。
走到大帅的帐篷前,他整了整衣领,跨了进去。
帐中的炭盆烧得噼啪作响,暖如春日。
齐湛就坐在案前,不停勾画着什么,詹冰进来了,他都没发现。
“我说……你这是画谁呢,脸都没的,哦……”
听到声音,齐湛冷着眼眸瞪他。
詹冰摸了摸鼻子,“想老婆了是吧,兄弟明白的,你这睹物思 人还不够,还要画像啊,画完了挂哪,挂这营帐中,你舍得啊,让进来的每一个人都瞧见她……啧啧,这不像……哎呦!”
嘴巴贫的人通常没好下场,飞过来一只毛笔就能插他鼻孔里,这再深些可就插进脑子里了。
“你这人说不得啊,矫情,谁不知道你啊,天天想,夜夜想,洗澡想,就是茅坑里我看你也想的吧,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可别再打我了,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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