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走廊里的声音传来。
而她还没有进入这间重症监护室,而是躲在窗户旁往里面看。
“鲁主任,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当兵的,怎么会同意做这种手术!”
抱怨的是汇报的医生。
毕竟要切去一条胳膊和一条腿。
而失去了这些,虽然能够活命,可再也不能够当兵了。
是个军人都不会做出这种选择。
而躺在病床上的人在昏迷前说:
宁可这么死去,也不要残缺的活着。
“让他们领导来,我要亲自跟他们说说,这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身为医生,这位鲁主任是真的不能够看着病人这么死去。
烈士再好那也是死人。
两人的交谈到这里就结束,离开了病房。
而孙思 妙则等人离开后才溜进病房。
“这都是炸伤呀!”
打开那包扎的纱布,孙思 妙倒吸一口凉气。
上辈子在南非战场上的时候见到过这种伤,不过那些是新伤。
可这个纱布下面的却已经化脓感染,腐肉散发着恶臭。
竟然不及时清创和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