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澡出来,那平时特别立体的头发,此时也软趴趴的在脑袋上,看着特别的温顺。
孙思妙都想上手揉揉,只是看着还有些潮湿,没有动手。
“怎么说?”
贺逸霆趴在儿子身侧,看着他画画。
果然是儿子,那线条抽象的跟梵高的画。
“你想呀,我们带人去海岛发现的那个玩意,肯定有人打主意,而且他们想不通我们为什么会知道如何进入。又想占有那些东西,主意肯定打在我们身上!”
现在没有撕破了不是因为他们多么的顾忌自己,而是因为还没有找到好的切入带你。
而一直盯着他们,就是个他们造成一种心理恐慌。
“好不容易等咱们露出什么破绽,就是一网打尽的时候!”
孙思妙似乎说的不是他们自己,而是别人。
“妈妈,一网打尽是肯定做不到的,只要网子有洞,就有缝隙可钻!”
大宝这话,好有内涵。
孙思妙竟然无力反驳。
贺逸霆抱着儿子揉揉他的小脑袋:
“儿砸,你先告诉你爹,你这是画的什么玩意?”
原来他那稀薄的艺术细胞,对于儿子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