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草药。”张修文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师兄请自便。”李田牧走进屋子,见刘满芒也在屋里站着朝自己行礼。李田牧回礼后也没说话,径直走到桌子前打开药包,从里面随便挑了几味草药,又抓了一大把针石草。李田牧收好药材随口问道:“庭烨的伤怎么样了?”张修文抱拳说道:“承蒙师兄挂心,庭烨只是新伤旧伤一齐发作,需要好生调养,除此之外并无大碍。”李田牧点点头朝张修文说道:“那愚兄就不打扰了你们了,此地凶险,师弟们还要多加小心。”客套完以后,李田牧快步走出了张修文的房间。
李田牧刚走出房门,刘满芒便对张修文小声说道:“李师兄恐怕什么都知道了。”张修文也阴晴不定地脸说道:“嗯,是的。他知道你们仨一齐出的门,如今见你独自回来居然不闻不问,肯定有问题啊。”刘满芒动了动腮帮:“不如,我去跟着他?”张修文摆摆手说道:“不用,他儿子和老婆应该还在,稍等片刻,等他出门以后,咱们这么做……”李田牧把针石草塞进怀里,依旧从李彧的窗户跳了出去。张修文把窗户微微拉开一条细缝,见李田牧消失在街上的拐角处,才轻笑一声说道:“刘师弟,机会来了,动手吧!”
李彧被街上的大风吹得有些哆嗦,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