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自己冲过来,立刻眉毛一竖,抡起狼牙棒一夹马肚子朝木无双迎去。张庭幕任由木无双从自己身边飞奔过去,依旧居高临下用断刀指着图择煌。木无双见巴勒刚跶的狼牙棒朝自己的腰间横扫而来,当下握紧左手里的熟铜棍,右手一扭胯下战马,战马立刻带着木无双原地绕了个半圆。
巴勒刚跶大喝一声:“看爷爷把你砸成肉饼!”但巴勒刚跶的狼牙棒还没抡到自己身子旁边的时候,木无双的熟铜棍已经狠狠砸在巴勒刚跶的马脖子上。巴勒刚跶的坐骑哀鸣一声,就轰然倒在地上。巴勒刚跶一脸震怒地跳到地上时,木无双已经把熟铜棍戳到地上吼道:“你的马都禁不住我的棍子,更别说你了!”
张庭幕冷笑一声,扔掉断刀转身来到图择煌的马前,一下跃到马背上。图择煌的战马立刻前蹄离地站起身子,想把张庭幕甩下来。张庭幕运起天罡手狠狠拍到马脖子上,同时大喝一声:“鞑子养的扁毛畜生!给大爷我老实点!”战马被张庭幕一掌拍得四蹄发软,自然安静下来。
张庭幕看着面如死灰的图择煌,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你既然杀了我的马,那待会儿我也宰你的马,然后切成片炖肉劳军!”图择煌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说什么!”胯下坐骑自古以来都被武将视为身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