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虞主在天明宗的情报网里提及不多,最高的评价便是一百年左右的时间就让虞山从战乱中恢复元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治世之才。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四代虞主这伤,未免受的太理所应当了。”
任以寒心念一动,将目光从林竹身上收回,负手踱至林竹身边,望着门外盛景悠悠言到:“既如此,待四代虞主伤势痊愈后再行述职不迟。你,归去吧。”
林竹听闻此话,不禁心中一凛!
“这任以寒怎么回事?这就让我回去了?天明宗的人怎么都这么难缠!真是事儿妈!这让我回去如何交差?”
尽管林竹心中已经将身边这厮从头到脚埋汰了一遍,但表面上依旧一副谦恭有礼的样子,回到:“是。晚辈告辞。”说完便转身向堂外走去,没有一丝一毫拖泥带水。
“哼!不管你是真来代四代虞主述职也好,还是假借此名义有什么阴谋诡计也罢,本尊以不变应万变即可。我天明宗千年来屹立不倒,难道还会惧尔等宵小之辈?可笑!”
天明宗宗主陈黎常年在外游历,一阁二河三堂四桥中,一直是迎仙堂代表天明宗处理外交事务。虽然任以寒如此言语,但是在林竹转身的一瞬间,他便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锁定在林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