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大雨如注。
唐江生甩手将一张符纸掷于地上,泥土瞬间上拱,形成一个倾斜的半球,将唐江生笼罩其中。
“还傻愣着作甚?快进来啊!这么大的雨。”球居内的唐江生拿出两个蒲团,自己坐一个,给忻吴留一个。
刀剑在握的忻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感觉就像青归欢呼雀跃地跟他说虞山的果酒好喝的要死,结果却甩手递给他一坛白干......哦,差点忘了青归现在还没有手。
“怎么啦?是还有衣服在家里没收吗?”唐江生将手中另外三张符纸掷于地上,最后的四张符纸则化为燃烧的火焰,将本来阴冷潮湿的球居烤的暖烘烘的,“嗬。堂堂元丹中期的大、修、士,没想到连进来躲雨的勇气都没有。怎么地?还得我三催四请是吧?”
忻吴微微挑眉,随后一个闪身来到球居之内,盘坐于另一个蒲团之上,刀剑亦收回鞘中。
“来一盅?”唐江生将火上温着的酒水倒入壶中,自然而然地给忻吴递过去一盅。
忻吴接过酒盅,酒香浓厚协调,口感芳香绵甜,与虞山甘冽丰柔的口味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唐江生。”
“忻吴。”
捡起地上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