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忻吴下个套,唐江生都觉得有点歉疚。
“你这心放的可真宽。”唐江生有气无力地说到。
“那是!我们忻吴大人不仅修为高,打架猛,而且在宅心仁厚,关键是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一直藏在忻吴衣衫里的青归此时也是从先前畏惧唐江生的状态里缓了过来,绝不放过任何找回场子的机会。
“你以为都像你吗?丑不拉几的,一身脏心烂肺,眼睛里全是针,你怎么和我家忻吴大人比!”
青归炮语连珠,丝毫不给唐江生反驳的机会,说话能有多损就有多损,饶是以唐江生的脸皮,都不免觉得有点发烫。
“青归,不得放肆!”忻吴皱着眉头打断了青归的言语攻势,毕竟他和唐江生磕磕盼盼了好几次,现在二人的关系好不容易再进一步,他可不想因为一些不必要的口角与唐江生交恶,“你莫要在意,是我平时疏于管教,才让这货如此口无遮拦。青归!还不快赔罪!”
“忻吴大人!我只是......!”青归急了,满脸焦躁。
“无妨。它说的是事实,我的确就是一个诡计多端,欺软怕硬的丑人。”唐江生摸了摸鼻子,嘴角扯出一个尴尬的苦笑,“赔罪就不必了,该反思 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