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嗯......我很清楚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已经中招了。不过我想知道到底是谁?什么时候?又是如何兵不血刃地让我们中招的?”
唐江生抬起头,望了望不远处的虞主洞府,很显然,有人在守株待兔。
“那也不对啊,我们又不是第一只来这儿的兔子。”唐江生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戳了戳还在梦周公的雨歇,低声言到,“这货好歹也是元丹初期,忻吴你更是元丹后期的妖修,怎会双双落入陷阱,毫无警觉之意?”
“听着,朋友!我的确非常为我这次的完败感到耻辱,我得承认自从我打了几场漂亮仗以来是有些狂妄自大,不过我已经在深刻反省了,而且这个状态还在持续。”
忻吴躬身行礼,把头埋得极低,礼数可谓是相当周全,其态度诚恳地连唐江生都无法再责问一句。
“忻吴,‘骄兵必败’,你既然称呼我为朋友,那我希望你能谨记。”唐江生眼中开始升腾起明晃晃的怒火,其势之汹,竟有燎原之势!
“不对劲!我不该有如此强烈的愤怒情绪!此地不宜久留!”唐江生扔掉树枝,率先朝着后方撤退,“忻吴,带上这鼻涕虫撤。咱们需要从长计议!”
话音未落,唐江生已经没了踪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