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抓不准他的点,“得!那我就走咯。今后我就不唤你‘江生’了,换一个家伙这么叫你,你看如何?”
“随便啦......只要不是你叫,都行......”唐江生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眨眼间便堕入了香甜的梦乡。
不过话说回来,忻吴就在他旁边并未走远,唐江生都能睡得这么毫无防备,其中的意义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一旁的忻吴笑得贼欢,消无声息地摸出十卷之多的刻录灵简!“唐江生,你可莫要怪我!有人用一百坛美酒买你一个破绽!兄弟我,也是为了‘大义’啊!”
......
“呜呜呜.....呜呜呜......”
“谁在那儿?谁在哭?”眼前白光闪过,唐江生的意识出现在一个昏天黑地的世界中,一个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一身灰衣哭的撕心裂肺,嘴里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你是谁?他是谁?”
隐隐约约地,唐江生觉得女人抱着的衣衫应该属于一个男人,一个对她来说无可替代,即使拼上一切,也要护其周全的男人。
女人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角哭出血泪;唐江生在她面前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女人抬起头,将目光锁定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