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呢?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唐江生瞟了一眼忻吴,不知其为何突然情至于此,只是拔高音量扯了一嗓子,然后转过身,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张黄纸,画起了不甚熟练的冰符。
听闻唐江生这话,忻吴立即眨巴眨巴双眼,并抬头望了一望。对他来说,此番神 色的确是失态了。
“话说回来,杨平他也不等等我们,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跑去寻敌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唐江生轻皱眉头,将手里的黄纸揉成团塞进乾坤袋里,再拿出一张新的重新来画,“啧。这寒气的凝炼怎会如此艰难?早知道就该多听听师尊的话,什么都涉猎一些才是。”
唐江生这边的不顺引起了忻吴的注意,不知为何,忻吴忽然感觉到一阵开心。这开心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他此刻才觉着,原来智谋过人的唐江生,也有不拿手的东西。
“唐江生!你又在作甚?”忻吴将身体凑过去,一眼便看见唐江生又画废了一张黄符,不由得喜从中来,“还好意思 称自己是符修,真是丢人现眼。”
“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唐江生气不打一处来,直觉得自己方才的一番“关怀体贴”喂了狗,“你行你上!不行就别在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