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你师兄,但我也是虞山的侯爷。此处是虞修军营,你亦应当称我为‘侯爷’。若再放肆无礼,休怪我以军规处置!”
权轻侯背对杨平、君无梅,一面查看忻吴的伤势,一面从中调停,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既没有一味偏袒杨平,也没有寒了虞修君无梅的忠心。
“这孩子的伤势不一般,的确是被巅峰之意所创。”权轻侯将手从忻吴额间抬起,转过身来看向杨平,“你说虞主洞府有一名黑袍修士混入,可有见到它的长相?”
“回禀‘侯爷’,那人修为攻击方式十分诡异,擅使香毒和火焰,我与其激斗数十个回合,不仅未见到那厮的本来面目,还连累忻吴兄弟至此,实在惭愧。”
杨平躬身抱拳,态度非常端正,只是将“侯爷”两个字咬的极重,显得极为不满。
君无梅愤愤不平。权轻侯则选择性地无视。
“香毒,火焰......”权轻侯若有所思 ,在军帐中踱了一圈,随即向君无梅吩咐到,“无梅,你去一趟伏虎营,请不语当家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侯爷,这......”君无梅狐疑的目光在杨平身上上下打量,没有一丝一毫遮掩的意思 ,明明白白地告诉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