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你们不为自己的颜面着想,也得为我虞山十万子民的身家性命考虑考虑!”
拉住穹立的副统领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他是不可能独善其身的。
“弦翼你不偏不倚,说的确实十分在理,但我柳途所言,也并非无风起浪。忻吴为那唐江生护法,自然没有什么大问题,或者说,这还是南山菊委托给他的任务。”柳途副统领开始围着忻吴缓缓绕圈,同时踢醒了正在地上打盹儿的虞山守卫,一手指向忻吴,继续说道,“我只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唐江生修炼结束之后,他为何这么久都没有归队!难不成唐江生一介凝魂修士,还要修炼数十日不成?”
“这......忻吴自然是有其他事耽搁了......”穹立登时无话可说,脸色略微难看,连一旁的弦翼都沉默下来,直直地看着忻吴,期望忻吴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场面一时间僵住了,在场虞修中,哪怕除了无天不语和柳途,其他人都相信忻吴不会叛变,他忻吴也必须在这里作出解释。尽管这不是忻吴的义务,但节奏和舆论的风向已经悄然发生改变。人言可畏,便在于此。
而就在这时,之前一直怒目而视的无天不语终于出声,只听他嘲弄地笑了两声后,